抽象

美丽却又肮脏,平静却散发腥臭,精巧细腻的同时,规模却庞大到永无止尽。能够堆叠这些矛盾,在混沌中活着的,就是我所谓的美术。—— 种田阳平

这里没有入秋的夜,冬日寂寂的夜,春天花草窸窸的夜,炎夏的夜,除了湿热,闷气,便是整夜绵雨。近来终于认同自己是顶无用的人,虽然那许多善良的朋友要替我辩白,可我自己,在细雨的夜里,瞧得透彻,映在墙上的,畏缩的影子,是我,在夜里,对入眠也无能为力。

我渐渐知道,那些我怀疑着的人们,最后将把一切做得比我好上许多,我不过像那,永远无用的文字,任人们以思想操纵着,被标点拦截情绪,不能独立地,发着光采地,宣言: 我便是这样!

现在,对于朋友,我用眼睛说话;对陌生朋友,我是割裂的。
我找不着空白的隙缝与别人的生活接轨。

我信梦吗,或是,我信美好吗?其实,不信梦又怎么知道现实的存在,我在丑陋里活着,便信美好,在天边,在咫尺,偶尔我得到一些,转眼失去,背着人,22岁开始变成爱哭包,也许,人们向来是越活越勇敢,而我……

至于种田阳平这番话,使人想起某幅抽象画,烈焰的色彩,蓝天,黑夜,温血,落日,青草,魅惑的紫魇——我还在混沌呢,解说员说了,是凤凰,但你能够”以为”它是任何事物。

我定神一看,难道不是马吗?